妙妙,我叫颜漠啊! 他也不是姜流师父,姜流师父已经死了。 我淡定的收回手。他似乎察觉到什么,微微侧头,风轻云淡的看了我一眼,淡笑一下就走了。 嗯,至始至终颜漠与他的交集只有他这风轻云淡的一瞥。 从此各走各路,再无交集。 在等公交车的途中,我还看到一个很像是夜无欢的人,他和他的小女友甜甜腻腻的吃着同一根雪糕,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。 你们吃雪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