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招过来。只有他才能弹出那种悲伤的曲子。不过在此之前,我会先把二胡修好。” 我们两个就忙着修二胡了,当然,说是我们也不太准确,因为只有少年一个人在修二胡,我则是坐在石头上打着灯笼为少年照明。 少年一边修二胡一边问我:“呐,阳光是什么样的呢?” 我想了很久,说:“不知道怎么说呢,我每天都能照到,早上和晚上一般是黄颜色的,中午是白色的。” “那阳光和烛光相比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