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极。 此时定睛一看,这差点砸死我们的重物原来只是房梁。 天德和我都微怔了半秒。 “你怎么样?”天德站起来,一边问我,一边若无其事地拍着衣衫上的灰尘。 我捂着鼻子,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 天德微微点头,略一抬头道:“这个道观我以前呆了很长时间。” “有多久呢?” “大概以前大部分的时候都在这个道观吧。只是,现在看来有点物是人非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