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之神的打手吗?现在怎么不继续得意了?”拉斐尔冷哼一声,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。 “当初……当初我是被那个家伙威胁,不得已才做了那件事情的。”弗雷得力克·格拉德斯通见到此刻情况不对,声音之中已然带上了一种讨饶的意思。 “监狱里的每个囚犯都是这么说的,要是这么说就被人原谅,那律法岂不只是一堆摆设?”拉斐尔说话间,海岛便已经被海水给全部浸透,让弗雷得力克·格拉德斯通难受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