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用力地蹂躏践踏。 我被折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,疼痛到极致便让我麻木了,我知道,自己已经处在了垂死的边缘,我似乎还剩一口气,但这口气眼看也撑不久了。我实在太累太难受,真的就要坚持不下去了。 廖海脚踩在我头上死命地扭动了几下之后,他又弯下了自己的身子,将手搭在这只脚上,等于是将他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我头上。 脑袋本就头疼欲裂的我,此刻更是觉得呼吸困难,神经崩裂,眼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