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海的声音就仿如魔音一样,渗进我的耳中,刺激我的神经,啃噬我的心。我本已做好了打算,不管廖海用如何恐怖的极刑折磨我,我都不怕,反正我都已经非人非鬼了,他还能怎样使我更痛苦。 但,我万万没想到的是,廖海这次竟然不再是对我的肉体施加折磨,他竟要我服下我之前誓死不吃的毒药,这让我瞬间就心慌了,同时,我还有种悲愤的无力感。那天在书房,我还能有自主选择权,我不想吃毒药,谁也逼迫不了我,但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