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着略略矛盾的心,我来到了薛神医家的院门口,从这里可以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形,一来我就看到薛神医又在教银狐练武。不过,这次薛神医并没有手把手带着银狐练,他一个人像大老爷一样,悠哉游哉地靠在躺椅上,满面闲暇地看着银狐练习招式。他这显然就是在旁边指点江山的意思。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,随即便跨过门槛,走进了院子内。一边走,我一边对着他们打招呼道:“两位,近来可好啊!” 听到我的声音,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