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受控制地大笑了起来,她现在根本不顾什么矜持不顾任何形象,就这样赤条条的在我面前大笑,这女人,果然是善变的啊,她不喜欢你的时候,高冷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,喜欢你的时候,她又迷乱的像朵风中乱颤的花。 笑了好一阵,李芷柯才转头看着我,洒脱道:“你咋这么能吹牛逼呢!有种你真去跳一个舞给我看看啊!” 我们现在玩笑打趣都毫无顾忌了,可以说,我们是从身体到心灵,都彻底放开了。在李芷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