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过了多久,杨天鹤终于是停止了大笑,然后,他凛冽了神色,满目凌厉地盯着我父亲,铿锵有力道:“陈青帝,被时代淹没的人是你,是你看不清形势。现如今,我杨家在京城就是只手遮天的存在,我就算捅破了天也没有关系,你跟我讲法律?我告诉你,在这所谓的法治社会,我杨天鹤,就是天!” 杨天鹤的气焰,已然冲破了极限,他当真是把自己当成天了,他的眼里,囊括了世间一切,又可以忽视任意的一切,没有东西可以束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