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翟郝的小心思,阎行笑了笑,并没有出言责备。 这个翟郝,倒也算是一个实诚人。 “功劳么,也就只能用来抵你置师险地的罪过,至于作主,我看倒是不必了。” 阎行看着无奈说完自身遭遇的翟郝,口中缓缓说道。 翟郝听说功劳只能够用来抵过,有因为自己戴罪在前,确实不能够说什么,但是关于为他这些西凉兵作主一事,他却是有话要讲,只是看到这帐中的诸多武人、文吏之后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