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各部的胃口有多大,于夫罗暂时还不知道,这个戎马多年,历尽沧桑的草原汉子,还是将目光收回了近处。 胯下的战马低头咀嚼完几根枯黄的野草,还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干裂地表上的几块冰凉的砂砾,这匹老马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目光,也跟着抬起头来,马首向北,鬃毛微微被朔风吹动,似乎也在思念着曾经的故乡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于夫罗突然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手上的马鞭,催动马匹向匈奴人马临时的营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