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他和乌桓的普富庐一样,都陷入到了匈奴人的包围之中,早就被乱兵砍了脑袋!” 苴罗侯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容,咳咳干笑道。 但琐奴却不这么乐观,他皱着眉头说道: “但也有可能,步度根已经逃了。毕竟这里还有很多条路,我们的人不可能全部堵死。” “可是——”苴罗侯脖子一梗,想要反驳。 “好了,现在用不着再争论这些,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,剩下的都是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