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里面装的药不一样,月经哥拿出一瓶矿泉水,冲洗了一下我化脓的地方,这就已经让我有些受不了了。 但很快,他又把那所谓的特效药洒在我的伤口上,那是一种红色的药粉,刚一撒上来,我就疼得欲生欲死,要不是看这破庙里面还有几个女生,我非得叫出声来不可。 等给我上完药后,月经哥这才叹了一口气,开口说道,“成了,等过了晚上,应该能好的七七八八了,明天咱们休息到中午再上路,时间上来说还是挺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