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策,只能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干着急。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来,说不定对讲机可以用了呢,我赶紧打开了对讲机,按了几下按钮,试图联系到高冷哥和月经哥。 进了这鬼地方后,一直没有信号的对讲机这时候竟然联通了,在联通的同时,我喂了一句。 就听到了对讲机那边传来熙熙攘攘的闹事声,然后就是高冷哥的一句操。 我从来没有听过高冷哥爆粗口,这是第一次。 当时心里也感觉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