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红鲤开口说道。 “子非鱼,安知鱼之不乐?”白衣女子眼眸中有的是化不开的忧愁。 “子非我,安知我之不乐?”红鲤抿嘴轻声笑了起来。 白衣女子愣了一下,旋即跟着红鲤一块儿笑了起来,“看来你的心意已决,只是那人终究已经不再是你的张道人了,他叫王盼,你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?” 红鲤摇了摇头,“我早已放下,放不下的,只是你罢了。” “唉,每次和你说正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