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燃烧着,在这里就好像是处在风口的柴火,在加速燃烧。 而在不远处,有一个人影背对着我,在治疗这些病人。 “我受不了啦,我受不了啦!”忽然,一个藏人神经质的跳跃起来,呼啦一声将身上的衣服给扯下来露出了全身的脓包,就好像一只癞蛤蟆似得。 他用手在身上一抓,顿时抓落了一层皮,鲜血流淌出来,然后与黄色的脓液融合在一起。随即更多的血液直接染红了半边身体,但那人却是露出一股享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