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都鸦雀无声,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。 杨风也吃惊非小,万想不到这父女俩顶上了牛,看来事情麻烦了。这种事情当然也不可能是他劝阻得了的,他现在除了当一个旁观者,真的无法做任何事情。 这时,其他几位长者嚅了嚅嘴唇,似乎想要劝劝这父女俩,但话到嘴边全都收了回去。 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父亲恕女儿不孝了……”唐如月说着,“呛”地拉出佩剑,横到了粉嫩的脖子上,眼看就要血溅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