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还是杜洛帮肖婉约披上军大衣,搀扶他胳膊出了房门。没什么好收拾的,孑然一身,穿着棉质的道袍走了出来。 外面小雪还在下,冷风吹袭,地面铺了一层白雪,一路走到道观破败的大门,留一下长串的脚印。 看着黑夜中向山脚下延伸的石头台阶,肖婉约要哭了,自己每迈一步都很艰难,能扯到受伤地方,这要是沿着台阶下山,自己非死了不可。 “要不明早再走,你也恢复下?”杜洛好心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