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泛肿,已是青紫色。 他心头是有些懊悔的,早知就该再轻些。 她跟自己一场什么都得不到,该对她更好些才是,顾逍在心里暗暗想着。 先前被顾逍抱着,谢酒没觉着被他打过的地方有什么不适,确切地说,一晚痴缠,她身上那那都是酸痛的,便忽略了臀部。 直到坐在硬邦邦的石头上…… 果然,有顾逍在时她是娇弱不能自理的。 男人腿上的肌肉硬邦邦没比石头舒服多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