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如往常那般撒娇着让他同她一起去洗漱,还说正好也洗洗他身上的酒味。 他无法确定自己面对她浑身的痕迹时,还能不能控制得住,他假装头疼得厉害,拒绝了她。 趁着她洗漱的功夫,他警告府中下人,对他回府时间三缄其口。 往后的两日,他面上如常,心里却是烈焰焚烧,他假意接了差事要离京,实则是过不去心里的坎,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,更想在背地里查清那晚的事。 可查到的结果更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