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妆,齐整之后从浴室出来,还是没有走出这间卧室。 其实身边人起床时她都知晓,只是刻意落到最后,从昨天被他戳破一些心思后就是这样。而且……他一直是一个很节制的人,就像一个面对满桌珍馐依旧能够坚持七分饱的家伙,只是,昨晚的七分全都落在了她身上。 因此也真的有些起不来。 依旧无声地赤着脚踱到那张圆形大床旁边,忍不住坐了下来,扭头打量,床上没有任何被褥,更像一座小小的舞台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