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歉是一件比杀了他更难受的事情。 朱凌昊旋即也离开了包厢,空旷的包厢内,角落里精致的假山上还有模拟的溪流缓慢流过。平常悦耳的水流声此刻听在杨钧耳朵里都显得格外刺耳。他浑身的肥肉在微微颤抖着,随后他缓慢地抬起了头,眼中闪耀着疯狂的怒意。 杨钧走出包厢后,外面忙碌的服务员没一个人上前与他搭话。所有人都知道他已经离职了,以前那些跟在他身后阿谀奉承、溜须拍马的人一个都不见了。甚至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