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。” 男人邪笑着,四十几岁,头白发、方脸、眼带寒光,面容阴鸷。 穿着件白衬衫,身材很壮硕,衬衫的袖子卷起,露出的胳膊肌肉贲张,他气势不弱,脚步很轻,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。 “他是我路拖过来的,起码拖了十几公里。” 男人说着,十分嚣张道,“他的裤子衣服早就被石头划烂了,大腿后背也都划得鲜血淋淋,现在是出气多,进气少,再不去医院,可能离死都不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