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今天要来收保护费,可个月万,太贵了……” 丈夫脸上的皱纹很深,双手都是劳动人民的模样,黑乎乎又粗糙,他抽了口烟,最后道,“实在不行,我们搬个地方吧。” “我们搬了,总不能下个地方还有人收保护费。” 妻子点了点头,“真的不行也只能这样了。” 他们好不容易才在这里站稳了脚跟,如果换个地方又要从头开始,他们其实都不想走。 这对夫妻正是王昊的父母,王安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