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丝毫看不透。 明明才二十岁的年纪,正是鲁莽冲动的时候,什么心思都该写在脸上,宁天却好像深渊般,沉稳宁静又深不可测! 见宁天迟迟不动,胡州当即转头,向朱广坤磕头,“朱大哥,是我不对,是我犯傻!当年您在杭城饶我命,我万分感激,这次,还请朱大哥你大人大量,再放过我次!” 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!” “是陈玄武,是他为了钱怂恿我动手的!” “我本来不想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