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走向陆新海,居高临下地俯视他,“陆新海,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。” “十年前,你把自己的恶行栽赃到我师傅头上,还砍断我师傅根手指,这笔账我们好好算算。” 陆新海趴在地上,他此时受伤不轻,但显然他还能有所动作。 陆新海挣扎着坐起身体,艰难地做了个跪地的姿势,头颅重重磕在地上,砰! 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!” “爷爷……” 陆红蝉此时忍着恶心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