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也于心不忍。蹲下身,将其轻轻扶起,坐在了椅子之上。 “说吧,你想怎么解释。”冰尘语气淡漠道。 痛哭了好一阵,沈易烟才勉强稳住情绪,很明显便可看出,此时的她,神色中一片绝望,凄然一笑道:“我还有几个月可活。” 冰尘心里再次一颤,然神色却并未表露丝毫。 “我知道你嫌我脏,对,我是脏,脏到连我自己都厌恶。十六岁被人抓去做禁脔,供人修炼,而今更是怀上了一个连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