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何不敢!”冰尘道。 净婵转身,看向冰尘。 “你看为夫像是怕事的人?”冰尘问道。 沉吟几息,净婵说道:“父母与宗门,之前是我最大的顾虑,而今宗门已毁,倒也没了多大牵绊。” “好,我们便去杀他一个血流成河,凡进犯过净玄神宗之人,日后一个不留!”冰尘说道。 半日之后,净玄神宗在望。 果不其然,断壁残垣,一片破败之景。本恢宏的山门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