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雀街,巷子口尽头。 一户茅草、树枝搭就的棚屋,被雨水冲刷得几乎快散架。 再困难的人家,都能住得起泥坯瓦房。 只有萧季然一家,住着摇摇欲坠的茅屋,屋内漏雨,地上湿漉漉一片,潮气熏天。 虞维音打量着近乎家徒四壁的房,除却桌椅板凳,就是一张硬邦邦的木床。 而此时,那木床上,已被雨水打得斑驳,在薄被上留下墨色的水渍。 “萧某一贫如洗,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