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多少年了。” 翟祯安哼了一声,冷着脸道。 “娘亲哪一次不是拿病来恐吓人?不是哭,就是以死威胁,等到爹妥协,她便又笑逐颜开。这样的事一次两次尚可,数十次、上百次,是个人都要被她逼疯,所以后来爹连看她一眼都不屑。” “这……” 竹隐倒觉得,老夫人这次不像是装的,他深吸一口气道,“少爷,奴才看见徐嬷对着块锦帕哭泣,那帕子上全是血,您不能不当回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