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也无,待见了那莹白雪润的身子上,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,心头骇得惊惧,脸红了个满面,却是咬牙切齿地低咒道:“竟下这样狠的手!当真是个挨干刀的……” 禽兽两字含在喉咙里,未滚出来。 她眼眶又红了,眼泪止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。 一面忍着心酸,一面小心翼翼替虞维音涂抹遮盖严实,重新替她披了件月白折枝花纹的外衫,胸口依然难受。 碧瓷自是以为,虞维音是被人算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