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阿尔伯特队员扬了扬下巴,又歪了歪头,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样。 “哼哼哼……” 这名阿尔伯特队员轻笑着缓缓抬起右腿,悬在帕尔默脑袋上方。 帕尔默感觉到他头上的脚已经不在,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危险立在他头顶,便挣扎着扭头看向头顶。 只见,那名阿尔伯特队员的脚并没有完全抬走,而是仍旧悬在他头顶上方三十厘米的位置。 帕尔默抬头望着对方,望着对方头盔上的赤红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