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日报我看见了,严格来说,你侮辱了银月家的血脉,身为公爵,我不能容忍这样的冒犯,”她一本正经的样子,让虞瑜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“但念在你是初犯,可能并不知晓这一隐秘的份上,我并不准备处罚你。” 虞瑜心道,你都派人去学院找我了,要不是学姐拦着,现在我说不定已经是绞刑架上的尸体了。 虽然她可能三天后会‘呜呼’一声从出生点爬起来就是了。 银月小公爵:“我听闻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