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看见,付拾一攥着碗的手指,悄然泛白。 王二祥低头吃一个馄饨,心不在焉起来:“那谁知道呢?不过都那么说。也不管我们的事儿,操心那么多做什么?” 付拾一慢慢浮出笑容,只是眼皮低下去,遮住了眼眸:“也是。” 可随后,她又好气问了句:“那怎么还被灭门了?咱们大唐律例,也没听说过要灭门啊。” 王二祥就不太清楚了,端起碗来呼噜呼噜将骨头汤喝下肚,一抹嘴:“嗨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