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咳嗽一声:“我爹熟悉人体,从小教给我。和人最相近的,便是猪——” 旁人杀猪,是靠力气。她杀猪,靠的是解剖学。这个不好解释。 “所以若你要杀人,也轻易。”李长博断言,年轻脸上看不出情绪端倪。 不过不像是玩笑。 付拾一忽然有些想挠头:这个事儿,她好像真不好解释? 所以付拾一肃容:“不管李县令信不信,这件事情,绝不可能是我。我虽然……但是绝不会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