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便不问,只低下头去。 良久才听她道:“若他还会来,那么必定不是他。他很疼爱陈巧娘,对她诸多亏欠心思,出门总不忘给她带礼物。” 这样的人,怎会杀人? “爱之深,恨之切。”李长博语气不咸不淡,不带感情。 付拾一深吸一口气:“若是刘大郎,必是密谋已久。绝不会如此仓促。而家中财物并无损失,那为何杀人后,他不带着东西干脆去外头,隐姓埋名?” 李长博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