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还有事情,先进去了。 刘大郎转过头来看付拾一,抹了抹眼角:“我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了。” 付拾一很是自然的接了句:“咱们之间就不必说这些了。你既是我阿兄,我就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。” 刘大郎抹着眼泪,一路哭回了客栈。 付拾一安安静静的跟着,既是理解,又觉得费解:原来男人也会有这么多眼泪吗? 不过考虑到哭这么多,恐怕会有点脱水,付拾一让人煮了茶给刘大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