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但应是新伤。” 李长博虽没凑过来看,却也有论断:“这这么说来,或许是死前用过刀?或是被人弄伤了?” “不像是被别人,更像是自己。一个手上有,而另一个手上没有——”付拾一仔细检查过双手,又发现指甲缝里有些污垢。 她让衙役削了个小木签来,轻轻的将污垢挑出来,蹭在雪白的棉布帕子上。 如果有精密仪器,哪怕是个显微镜,也能判断一下这个东西是什么。 李长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