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笑:“毕竟是办公务,不好太徇私,不过他们不会打扰了陈太史令的。” 陈莲忍了又忍,最后只能妥协。 陈太史令躺在胡床上,看上去不太好——那种行将就木的气息,实在是太让付拾一熟悉了。 失去这个女儿,对陈太史令来说,的确是十分大的打击。 李长博肃容几分,上前去委婉表达了哀思:“陈老丈还要保重身体才是。” 陈太史令苦笑一声,眼眶又湿润了,长长的叹:“老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