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 付拾一越是这样,李长博越是觉得自己不厚道。歉疚之意越发厚重。 “付小娘子放心,我不会告诉旁人的。” 仵作毕竟是贱籍。付拾一一个女郎家,会这样的本事,更不好让旁人知晓,否则连说婆家都有妨碍——李长博觉得自己仿佛知道,为什么付拾一会千里迢迢来长安的缘故。 付拾一笑得更灿烂:“无妨的。” 她根本就不在意这些。 李长博却神色郑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