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良磕磕巴巴的提醒:“郎君,从未听过世上有女子做仵作——” 李长博只是给了方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让他自行体会。 最后方良琢磨了大半夜,才抽了自己一个嘴巴:郎君说啥就是啥,你懂个啥?郎君说有,那就必须有! 因为刘大郎在,付拾一享受了一回坐车的舒坦。 如今天越来越热,付拾一每天挑着担子走去,要出一身汗,还晒得慌。 刘大郎有些心疼她:“好好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