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拾一在场,李长博也就不那么尴尬了,神色语气都自然许多:“你与赵熙是如何相识?” 郭先蓓也自在许多:“我们曾是同窗,一起游学过。而且还有点亲戚关系——” “他与你之间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?”李长博斜睨郭先蓓,明显不信。 郭先蓓喊起冤来:“我们之间就是同窗!要不是他才学好,极有可能考中,我又怎会如此热情?” 付拾一听得大摇其头:人性啊人性,利益啊利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