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血。 而这一次,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辨,不等付拾一开口,钟约寒就已经道:“这一次是勒死?” 徐双鱼也纳闷:“除了下体被割走,三个人,死法都不太一样。” 付拾一摇头:“有什么不一样?勒死,捂死,呛死,不都是死?而且都是机械性窒息——只是痛苦过程有所不同而已。” 付拾一指着死者郑栾露出来的舌头,“这是勒死的症状之一,舌尖通常吐出于牙齿外。” “你们再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