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鹤还是摇头:“看不清,昏昏暗暗的,不过他又老又丑,脸上还有疤。跟南风馆有些格格不入。” “后来我悄悄打听过,听说他是因为没地方可去,只求一口饭吃,所以才被收留的。” “对了,他是年后刚过来的。大年初几过来的。” 付拾一和李长博交换了个眼神。 时间,刚好对得上。 李长博轻声道:“叫厉海密切盯着。” 卢知春笑盈盈再问:“那这个鱼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