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一时之间反倒是松快了很多,不那么凝重。 付拾一咳嗽一声,继续一本正经:“那宋二牛有没有半夜起来?你有没有半夜起来?” 妇人摇头:“他睡着了打雷都醒不了。他要是一醒,我肯定会醒。我昨晚倒是醒了。半夜里做了噩梦,梦见有人偷我家的牛,我还不放心,起来看了看——” “那草料车呢?看过没有?”付拾一问她。 妇人一愣,随后摇头。 付拾一再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