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眼。 李长博已经开始默默的卷袖子。 方良拦了李长博一下:“我替郎君去就行了。郎君别弄脏了手——” 李长博却不肯:“我为何不能去了?” 付拾一看他执拗,也劝了一句:“李县令何必执着呢?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用处。比如我的手,就该去摆弄尸体。你的手,就是该去摆弄笔杆子——各司其职,才是最好的。” 李长博不知为什么陷入了牛角尖:“人人都去得,我也去得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