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这种情况下,只要嫌疑人一开口,那么事情就好办了。 付拾一差点咧嘴笑出来。 好歹最后是绷住了。 李长博接过话去:“为什么恨她?” “她若是没有水性杨花,谁又能知道她身上的胎记?”任察说这话的时候,微微有些后悔:“我以为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。我以为她是嫌弃我如今不能挣钱了——” “之前我们怀了第三个孩子,是个男胎。可是孩子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