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李长博接下来该劝自己,毕竟凶手虐杀他人,和林桐也没有区别。 谁料李长博竟然也轻轻的说了声:“我也是。” 付拾一愣住了,她忍不住抬头看李长博的眼睛。 李长博的脸上全是苦笑:“甚至我有些厌倦了。” 付拾一不太明白:“啊?” “奴伤主,奴需死。哪怕主家做了犯法之事,只要不是谋逆,奴仆揭发,一样要先将奴仆处死。”李长博语调复杂:“而主杀奴,只需要交一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