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忽然昏厥,怎么也会请大夫过来看看。张家家境极好,不可能不舍得给孩子请大夫。可屋里既无药味,也无针灸痕迹,就说明并没有请大夫来。” “唯一解释就是,孩子是在睡梦中过去的,发现时候已经晚了。” 付拾一看着钟约寒,心头一片欣慰:“心细如发,想得全面妥帖,约寒你的确是很厉害。” 付拾一说得诚心诚意。 钟约寒反倒是脸上微红,居然羞涩的低下头去,而后认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