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有分辨事情的能力。 他不知什么是好,也不知什么是坏。更不知什么事情能做,什么事情不能做。 徐双鱼更小声:“我总觉得,其实姚娘子未必是什么都没做。” 气氛更加沉凝。 付拾一想张口说一句“怎么可能”,可是话到了嘴边,却又说不出口。 这种事情,没有绝对。 最后开口的还是李长博:“就算是姚娘子告诉孩子去吃樱桃酒,可最终让孩子出事儿的,还是董氏